仁至义尽,等下发生什么,跟她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别到时候出事了还讹着她。
不再去搭理两人,云来迈脚走到桑东几步的距离,很有礼貌冲他微微点头:“桑先生,有段时间没见了。这么着急让桑五少喊我过来,是有事要交代吗?”
她用的字眼是交代,而非告知,讨论。
桑东也没注意,反而对云来还有点佩服。
她这个聪明,应该已经猜到,请她过来不是什么好事。
明知道是鸿门宴,还要自己入瓮,真不知道要说她聪明还是说她太过心软,愚钝。
冷眼,桑东似有要把云来看穿的趋势。
但云来一身清白,莫说看穿,就是看一层两层都没什么不对不好的地方。
桑东:“小丫头,看在咱们父女情分上,我就问你一句,你当真要跟我桑家作对到底?”
云来好笑:“首先,我们没有父女情分,也请桑先生把正事和私事分开看待。咱们没有私事,只有正事。其次,我无意跟桑家作对,也无意跟路家作对,甚至对祁家我都没有任何想法。最后,为什么我会三番四次针对你们,桑先生应该比谁都清楚。”
桑东被云来几句话怼的心里不舒坦。
“你既然说你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想法,那为什么就不能退一步离开宣城呢?你难道非要搞的大家的下场都不好看吗?”
桑榆在一边附和:“就是。因为你的到来,整个宣城搞的乌烟瘴气,哪里还有往日的宁静。原本我们桑家的生意蒸蒸日上,也是自从你来了之后生意受影响不止,还替我们桑家招了不少的仇敌!你说,你这样的人,留在宣城不是祸害是什么?”
云来回头看桑榆,眼神中带着讽刺的好笑。
“桑二少,事情没搞清楚可不能乱说。真正把宣城搞的乌烟瘴气的不是我,而是你亲爱的父亲。你们兄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们口中伟大的父亲每天都在做什么吧?”
利口反问。
桑东怒瞪云来,低声呵斥:“你不要胡说!”
桑和趾高气昂:“做什么都比你在景区里当神棍骗人好!”
云来面无表情出声喊桑榆桑和桑回:“桑榆,桑和,桑回。宣城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们的父亲和母亲贡献了至少百分之十的努力!祁家,文爷,见山先生,活跃在宣城内部的邪修和隐藏不见光的邪会组织,他们贡献了剩下百分之九十的努力!”
“在他们一群人百分之百的努力下,宣城十年来,被无辜害死的人高达一百五十万!在这些人的背后,破碎的家庭何止几十万!更可笑的是!有的人明知这件事情是错的,却还要一意孤行!”
质问桑东:“桑先生,你晚上都不睡觉的吗?你梦不到那些无辜枉死之人的阴魂吗!还是说,你睡觉都睁着眼!因为亏心事做多了,根本不敢闭眼!”
“放屁!胡说!”
云来话刚说完,桑东就恶狠狠的叫了一嗓子!
桑榆,桑和桑回根本听不明白云来在说什么。
不过,他们听出来云来说他们的父亲跟邪会组织勾搭,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