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松舒了口气道:“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调查同福煤矿的事。你转告杨清泉,人家是冲着他来的,别连累我们,如果火焰燎到我,我可不是吃素的,把所有的事全都抖落出来。还有你,当初是你承办的,也别想逃脱。”
段兆伟立马急了,提高声音道:“我说陈云松,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是拿你好处了还是参与了,你们干得龌龊事往我身上泼脏水,门都没有。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县官,和我理直气壮说这些,怕你了不成,少给我胡说八道,小心你的狗命!”
被段兆伟一顿狂怼,陈云松脸上露出无奈而绝望的冷笑,现在看来,只剩下一条路,一条绝路,鱼死网破。
这时,县委办主任牛成杰打来电话道:“云松,你怎么还没过来啊,曹书记都生气了。”
“知道了!”
……
赵旭东上班去了,乔岩中午吃得太多,在他肮脏不堪的狗窝里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后已是下午五点多。起床后第一件事拿起手机看看,没有未接来电,心放宽了不少,估计他们正在审讯室突审陆万山,没去打扰。
伸了个懒腰起床,果然下雨天就是好睡。听到楼底下传来当当当的声音,下去循声来到厨房,只见赵父和赵母正在厨房忙活着,看到他开心地道:“中午你阿姨给你包了饺子,晚上我做几道硬菜,咱父子俩好好喝一杯。我厨艺虽不及建军好,但也不差,哈哈。”
乔岩摸着肚皮笑道:“中午的饭还没消化,又吃晚饭,酒就不喝了,还有公务在身了,下次吧。反正金安县也没家了,回来了只能来咱家。”
“那就对了,这就是你家,少喝点不敢?”
“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从小被你们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