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幺幺,就知道叫姜幺幺。
吃准了姜幺幺受不了这一套是吧!
这场大雪稀稀落落的下了几天。
姜泠心里记着李婶那天念叨的话,虽然不理解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下雪天傅砚舟容易生病的这个事实。
搞不好再受了凉,好不容易快痊愈的发烧感冒又反扑回来。
她忽视掉他因为生病总是更潮更亮些的眼睛。
“你的病还没好利落,别作。”
傅砚舟看着她不说话,捉着她衣袖的手也不松,姜泠只好哄他,“我今天只有上午的课,上完就回来。”
“你不是还要见导师?”
“……”姜泠把这茬给忘了,拍了拍额头,“但是应该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很快的。”
他的眼睛似乎更亮了。
微妙的顿了一秒,姜泠语气诚恳,“傅砚舟,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个离不开人的大型玩偶挂件吗?”
傅砚舟理所当然,“我是病人。”
“你的病都快好了。”
“那我也是病人。”他不理她的茬儿,“姜幺幺,你不能剥夺一个脆弱病人需要老婆陪伴的权利。”
“……”
还挺有理有据。
姜泠拿他没办法,拿他的歪理也没办法。
雪停了,温度下降,空气更冷了。
姜泠裹着厚厚的外套,围巾几乎把大半张脸都遮了起来,踩着雪地靴,匆匆回宿舍拿课本。
宿舍里,暖气一瞬间扑上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