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资产几千万的大厂有机会从公家成为自家的,怎么可能愿意跟弟弟分。
陈国邦的内心早就已经扭曲,在利益面前或者说几千万的家产面前,亲弟弟也得靠边站,心里想着顶多以后家里的其他东西,多分点给他弟就行。
“爹,你说沈主任知道咱们给他钱的原因么?会不会不办事啊!”
毕竟民营化还没落实,哪怕陈国邦心里已经把水表厂当成了自己家的厂。
但政府结果没最终落实前,还是忍不住有几分担心,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你当人家沈主任是傻子啊!年纪轻轻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能信你爹说的只是遮掩个账目问题?”
“他肯定对于咱家之后的操作一清二楚,你用你脑子想想,人家是最早在天门县提出股份制改革的,这里头的道道能不清楚?”
陈建斌看着一脸天真的儿子,最后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
“但我也没见天门县有企业改制后,变成他们厂领导自家的厂啊?”
“天门县那些厂什么水平?咱们水表厂什么水平?你真当那些穷地方的国营厂能跟咱家水表厂比么?他们那些厂常年亏损,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放你身上你要?”
“而且这事肯定是一步步来,咱家开始也就是稍微多占两股,还是得靠后几年的工夫慢慢把股权汇集过来,你真当一次改制后这厂白送你了啊!”
“那我才给人沈主任才五十万?只要一次性保证厂子成为咱家的,我就是给五百万我都舍得。”
陈建斌心里面对于这事门清,甚至怀疑沈旭东在天门县要不是国营厂底子实在太差,不然早就下手了。
哪里至于需要等到来了高新区,才开始跟他们这些厂长联络收钱办事。
不过陈建斌怎么也想不到,沈旭东可不是跟他们联络办事。
每次联络只是口头略过这些话题,或者避而不谈,从没答应过什么。
相反已经在让纪委搜集他的证据,决定将他彻底清算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