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着干着可能是业务扩大需要，或者是不少领导并不讲究。

就是要直接见钱，不想通过另一道手续。

所以近几个月操作是越来越野蛮，沈旭东估计哪怕没有他的关注，这基金会这么办下去，再一两年也迟早得爆出问题。

崔建明显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脸上的错愕很明显。

“还有这事？陈书记，您意思是这已经是个利益交换的平台了？谁都可以在里头花钱办事？”

陈书记听到这儿，就已经确定崔建的情况。

关于他的审问其实已经结束，不过见崔建真的茫然，还是忍不住将情况给他透露了点。

尤其是这事，连他都觉得夸张。

“是的，谁都可以！不少领导干部想升官发财的，也会通过这个基金会给上级输送利益。”

“更有意思的是那些企业，原本资助两千万到基金会的，陈志斌自己就先截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才会在基金会里头。”

“我们已经查到，陈志斌跟陈志飞两兄弟，直接或者间接除开公司和基金会的账户，共持有3.7亿人民币。”

“若是算上全部的，这个利益集团在一年内已经完成了接近6亿人民币的权钱交易。”

这才是陈辉达书记最觉得不可思议的一点。

因为过去的这种权钱交易或者利益集团，已经是背后站着位大领导，统领全局。

所以上头查贪腐都是说的“打老虎”，得用老虎来代称。

而这次，背后真的只有陈志斌与陈志飞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