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橡皮筋递给惠妃:“惠妃娘娘侄女,跟你做个游戏如何?您拉着皮筋。”
惠妃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白千沫将皮筋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用力拉。
白千沫说道:“您和六皇姐之间虽是母女,但也如同这根皮筋一样,您拉得越紧,皮筋越容易断。
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和六皇姐其中一个人放手,最终的结果就是伤到没放手的那个人。”
白千沫说完,猛的放开手里的皮筋。
“啊!”皮筋反弹回去,弹在惠妃的手上,惠妃疼得叫出了声。
白千沫继续道:“六皇姐是皇伯伯的女儿,是公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是应该学习,但不管学什么都要劳逸结合,而不是一味的逼迫。
逼得太紧,反弹的力道就会越大,甚至皮筋断掉,您和六皇姐都有可能面临受伤,惠妃娘娘,难道您愿意这一天真的出现吗?”
惠妃愣怔在原地,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而今天,跟她说这话的却是个四岁的孩子。
白千沫蹲下身子,一颗颗捡着地上的珍珠:“惠妃娘娘,六皇姐是跟着侄女出过两趟宫,但那是她最开心的两天,您只知道让她学习,可否关心过她脸上的笑容?
六皇姐是公主,但也是个尚未及笄的孩子,您现在逼她学琴棋书画是为了什么?
惠妃娘娘,您也是女人,一辈子为了取悦别人而努力,但您是否想过您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现在这样的生活您过得开心吗?”
惠妃心里暗暗吃惊,这些话怎么也不像只有四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