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呀?就算你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医,也才几年呀!孩子,我们虽是平头百姓,可我们的命也不能让你随便开玩笑啊!”
人群中更是响起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这么小的孩子,断奶了吗就出来给人看病?要玩回家玩去,我们花银子看病,可没精力陪着你玩。”
白千沫冷冷的看了说话尖酸刻薄的人一眼,“好呀!我回家玩去,等会儿别求我。
有谁愿意让我看病的?到诊桌这里来,要是没人看病,我可就走了。”
话音落下,一名年轻人上前,坐在白千沫面前,把手伸了出来。
白千沫微微一笑,这人有些眼熟,应该是昨天给别人看病的时候见过。
“你为何愿意让我一个孩子给你看病?”白千沫问。
年轻人回答:“昨日我亲眼看到你给我奶奶看病,虽然你师父洛大夫同行,但真正把脉看病的人是你。”
白千沫笑了,也不再废话,手指搭上病人的脉搏。
“嗓子疼不疼?有没有咳嗽?”
年轻人点头回答:“疼,也咳嗽。”
“有痰吗?还是干咳?”
“有痰。”
“……”
望、闻、问、切,白千沫每一步都相当仔细,毕竟她得根据病人病情的轻重来下药。
给病人检查完开了药,白千沫习惯性的喊了一声:“下一个。”
喊完等了一会儿,没人上前。
白千沫皱眉:“没人看病了吗?”
等待的病人面面相觑,都不愿意让白千沫看,眼巴巴的等着她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