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忠海站起来,一脸谄媚道:“公公,请府内喝茶!”
“孙大人!咱家进城时未曾看见灾民,不知都安置在何处了?”传旨太监一边跟着孙忠海往里走,一边询问道。
“回公公,统一送去南塘县安置了,那南塘县令相当有能力的…”
“哦!”
传旨太监止住了脚步道:“如此一说,咱家茶就不喝了,还得赶往南塘县去传旨呢…”
“哎!公公留步。”
孙忠海急忙拉住太监的衣袖,把一锭银子塞在他的手里道,“敢问公公去南塘县传何旨?”
太监翻身上马,瞥一眼孙刺史道:“告诉你也无妨,那南塘县令推行‘青苗法’有功,皇上下旨,封他为大益国第一县令,官居六品…”
“啊?”
孙忠海的脸僵住了,心里突然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不是滋味。
当传旨太监马不停蹄赶到南塘县时,已是第二日的正午时分。县衙外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一个个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流民。
县衙门口的一个高台上,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正滔滔不绝的演讲着。
“各位青州来的难友!本人是南塘县令吴心,请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
“下面本县分发一张表格,大家都把你的名字,和之前从事的职业填写一下,比如:你是种田的,或者是木匠,铁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