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西门策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一掌拍在孙大少的后颈上,胖子顿时瘫软在地,死猪似的。
几个衙役上来,费劲巴力将其抬入后堂。蒋一刀拿着家伙什也跟了过去。
后堂内有一张单人床,衙役把孙大少放在床上,用绳子捆好,然后,扒下裤子仔细查看。
果然,如窦月娥所说,那鸡鸡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证据确凿,动手吧!
蒋一刀不慌不忙,打开自己的工具袋子,拿出一根细细的绳子,先将胖子的鸡鸡拴住,吊起来。
然后,又从布袋里取出一个鸡蛋大的圆球球,塞在胖子的嘴里,这是防止他疼痛难忍时,咬舌。
麻醉汤、消炎止痛的中药、火灰、辣椒水等等,一切准备就绪。
有人点上烛火,蒋一刀拿出小刀,在火上仔细烧烤片刻,消过毒,挥刀而下……
毕竟是老牌刀子匠,干活干净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胖子下身的“一家三口”全部拿下。
然后,又拿出一段软管插入孙大少的尿道,以防止伤口长好后堵塞。
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真是:术业有专攻。但从蒋一刀这一技术来说,比那庖丁解牛也差不了哪去,游刃有余,下刀如神。
吴心等在外面,也就喝了一杯茶的功夫,昏死过去的孙大少就被抬了出来。
“完事了?”吴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