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童乾接着补充道,“北奴军不善攻城战,咱们只需守住城池,待他们粮草耗尽,自会不战而退,到那时,我们再出城追杀……”
“不错!”
朱丰旗微笑赞道,“乾儿在军中这两年,大有进步,若你娘知道,定然十分欣慰。”
“舅舅过奖了。”童乾挠挠头,憨厚一笑,退在一旁。
朱丰旗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道,“这场仗打了多少天了?”
“有两个多月了吧。”一个副将回答道。
“两个多月里,大小仗打了好几次,我军伤亡三万多,北奴伤亡大概不到两万,怎么算,咱们都是亏了……”朱大帅叹气道。
“北奴人人高马大,又善骑术,所以,我们不能与之硬拼了,要改变策略,最好由攻转守。”有一个偏将也提议道。
“我是想……”
朱丰旗微眯着眼睛说道,“那漳州之战,是如何打的呢?听说吴心的南塘军才三千人,愣是打的大罗国三十万大军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不是说漳州还有四万多人马参加吗?可能事情没有传说的那般邪乎吧!”童乾猜测道。
“可,本帅收到的情报说,吴心的南塘军才是那次战争的主力,而漳州军不过是跟着打了个辅助而已,当真是奇了怪了,吴心他如何做到的呢?”
“不可思议!”
童乾也感叹道,“听说吴心做了京兆府尹,等哪天回京了,一问他便知。”
“唉!”
朱丰旗叹口气,“天妒英才啊!前段时间又有消息传来说,吴心被海蛇岛的刺客半路截杀,逃亡到小芒山,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