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二皇子也没了底气。
益皇仍然没说话,目光扫过二皇子,又看向下了面低着头站着的刘典。
“刘爱卿!你来说说吧,看如何退敌?朕记得,平时你好像话挺多的……”
“我……”
刘典的屁股同样猛的一紧,刚才益皇问话大皇子时,他就开始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陛下!”
刘典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臣乃文臣,不善军事。实在想不出退敌之策……”
“不善军事,那你善什么?”
益皇的声音忽然提高道,“善于举荐吗?朕记得,上次你举荐的南塘县令就是一个废物!”
“不但没有管理好南塘县,还连赋税都缴不上来……”
“陛下息怒!”
刘典都快哭了,急忙叩头,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
“微臣冤枉啊!都是大皇子安排我做的啊!他想做太子,才让老子带头举荐的……”
可,这话,他刘典又不能说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哼!”
益皇冷哼一声道,“退下吧!文不成,武不就的,以后就少说话。”
刘典擦了擦冷汗,默默退下,再也不敢抬头。
大皇子赵子炎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像被人抽了一个大耳刮子一样,火辣辣的疼。
益皇明显的在敲山震虎,借题发挥,可,又让人无话可说。
“陛下!”
这时候,范丞相站了出来说道,“臣以为,既然大罗国有意入局,朝廷当速调东部边军北移,以牵制嵖州的大罗军,同时,再次派兵增援雍州,雍州城不能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