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震惊,唏嘘不已。
拓跋红气得脸都青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破口大骂:“拓跋虞……你个窃国贼!本王要杀你全家……”
“还有……”
拓跋红又指着阿冬的鼻子骂道,“你个死太监,父王对你不薄,视你为亲信,你怎么就忍心下手……你你你……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阿冬一边自抽耳光,一边哭诉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岭南王控制了我们全家三十多口,若我不按他的意思去做,就杀我全家啊……”
“呜呜呜……”
阿冬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端是一副伤心无奈的可怜模样。
“憋住!”
一旁的吴心有些不耐烦了,“好好说话,你他娘的!哭个毛线?还是不是个男人……哦!对了,你是个太监,算不得是男人……”
阿冬被吴心呵斥一顿,止住了哭声,继而又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奴才不是人,奴才是个畜牲,奴才自知罪不可恕,但是……念在我侍奉大王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还有……我最后下毒时,减了量,令大王昏迷不醒,并未伤其性命的份上,请陛下饶了奴才的家人……”
“小的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女王陛下的大恩大德的……”
阿冬声泪俱下,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