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默然不语的徐长松,此刻深有感触的道,“怀义兄弟这份处变不惊的本事,确实叫人佩服。”
反正他是做不到,就是现在,他还有些六神无主呢,人家却早就决定逃荒,且还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起来了。
这就是差距。
高二叔笑道,“长松倒也不必佩服旁人,你有你的好,单这份豁达的胸襟,就没几人能做到。”
徐长松被夸的不自在,忙躬身行礼,嘴里连连谦虚的客套。
徐德寿见状,情绪倒是缓过来不少,转而问道,“咱们等下还真去人怀义家里吃饭呐?”
高二叔没啥负担,大刺刺的道,“去,为啥不去?怀义是诚心邀请,又不是说场面话。”
徐德寿提醒,“现在谁家粮食不紧缺?更别说他当初还是净身出户,就是挖到人参卖了点钱,可家底还是薄儿,经不起折腾,咱上门去吃吃喝喝的,像话吗?”
高二叔白他一眼,“平时看着心眼也不少,咋这时候犯蠢了?咱们上门就空着手去啊?人家里刚添了闺女,又认了个儿子,两桩大喜事儿,现成的去道贺理由,你还怕会占他便宜?就怕你舍不得出血呢……”
徐德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