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讨好的跟她商量,“媳妇儿,就算现在扔,也晚了,咱们这么多人都来过这里,以后真要遇上相关的人,咱们就是手里啥都没有,对方也可能会起疑,所以,不如留下,届时说不定还能要挟对方一把,让他们忌惮呢,你放心,我把他们藏进房车里,除了咱俩,这世上谁都找不到,只要你不同意它们现世,我就不拿出来,行了吧?”
顾欢喜想了想,如今扔了,确实不保险,万一被其他人捡了去更麻烦,还不如藏他们房车里安全。
于是,点头应了,但气不过的又掐了他几下,“以后少给我往回捡这种破烂!”
许怀义疼的呲牙咧嘴,还得老实听训。
吃过饭,村民们分了两拨,一拨去采摘柿子和核桃,另一拨留下,护着各自家里的粮食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留下的基本都是女人和行动不便的老人,青壮年都拎着麻袋、背篓,急吼吼的往山脚那片林子里跑。
孩子们吆吆喝喝的,跑的更欢。
许怀义带着顾小鱼也去了,其实车里的核桃和柿子还有很多,足够路上吃的,但他也不能别具一格搞另类不是?
于是,凑热闹摘了大半麻袋核桃,还有一筐子柿子,背回去让顾欢喜收拾着,他又四下转悠去了。
相较忙碌的连说话都顾不上的村民,此刻的许怀义,可就悠闲了,但硬是没人编排他偷懒,只当他又在帮着大家伙儿寻摸吃的。
而事实上,寻摸吃的,是顺带,他职业病犯了,就是好奇这里当年到底发生了啥惨绝人寰的案子,导致整个村子的人被团灭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