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完习,父子俩齐齐松了口气,许怀义瘫在躺椅里,揉着发酸的手腕问,“给那只小狗崽子取好名字了吗?”
闻言,被折磨的有些木然的顾小鱼瞬间鲜活了起来,眼神亮亮的道,“儿子为它取名灰影,爹觉得可好?”
“灰影?”许怀义咂摸了一下,“也还凑合吧。”
顾小鱼见状,便虚心问道,“爹觉得这名字不够威风?您心里可是有更中意的名字?”
许怀义点了点头。
顾小鱼好奇追问,“是什么?”
许怀义道,“辛巴。”说完怕他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还又特意解释了下,“辛苦的辛,尾巴的巴。”
顾小鱼依旧目露茫然,“何意?”
辛苦的尾巴……这就威风了?
许怀义噎了下,这要咋说?主要是讲这个他不太擅长,既怕露出破绽,也怕糟践了那么一部有教育意义的电影,于是甩锅给媳妇儿,“问你娘,你娘啥都知道。”
顾小鱼,“……”
行吧,他早该习惯了的,父亲有时候让他觉得伟岸高大,可以依靠,有时候又不拘小节、散漫不靠谱,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