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吃药就没事儿。”
得了这话,徐村长放心了,又转去熬药的地方。
今晚熬药的是村长家的大儿媳带着村里几个手脚利索的妇人们,石灶上蹲着一口口瓦罐,里面煮着焦大夫给开的草药,黑漆漆的药汁翻滚着,散发着不太好闻的味道,不过此刻,无人在意这些。
四周围坐着好些个村民,簇拥着那些受伤的病人,一个个正激动的在描述着刚才的激烈战况。
孩子们最捧场,听的津津有味,有的只恨自己年纪小,不然刚才也能提着砍刀冲出去杀狼了,那多痛快。
那样的话,此刻享受众人崇拜眼神的荣光,就也有他们一份了。
旁边不远处,正在收拾野狼的高二叔听着一人吹嘘的口沫横飞,实在忍不住了,笑骂道,“三耗子,你少在那儿胡说八道,之前是谁听见狼嚎差点吓尿裤子的?还你主动叫喊着杀狼,不是嚷嚷着守在院子里就行吗?是人家怀义第一个冲出去,你怕被骂成孬种才跟着往外窜,这会儿倒是支棱起来了……”
被打趣的三耗子也不恼,嘿嘿笑着道,“高二叔,打人不打脸,骂人别揭短啊,我之前是胆小,但现在这不是跟着怀义练出来吗,刚才在外头,我可没怂,砍了狼好几刀呢,溅了一身的血,那啥,有句话咋说来,就是三天不见,就重新看一遍……”
徐长柏道,“是别三日,当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