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之前朝着山匪头子冲过去的时候,当场砍的那俩山匪,可没见您手软,那时,您就没想过会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情况不一样,我那时候是自卫,自卫过程中砍杀了人,那属于防卫过度,情有可原……”他不确定的又看向媳妇儿,“眼下的律法是不是这样啊?”
顾欢喜差点没冲他翻白眼,当她什么都知道啊?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她穿过来后,也没读律法相关的书籍,她上哪儿知道去?“书中自有答案,等到了京城,我们就去买书来看。”
许怀义傻眼了,“啊?没必要吧?”
顾欢喜扯了下唇角,不容置疑的道,“不,很有必要。”
许怀义张了张嘴,不敢再跟媳妇儿倔嘴,转头弹了顾小鱼一个脑瓜蹦,“都赖你,小兔崽子,坑你爹啥不好,坑你爹读书!”
顾小鱼,“……”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偏偏他这个爹,对读书畏之如虎、避之不及。
队伍这次中途没停下休息,一直走到中午,离着那山匪盘踞的地方二十多里地,再也没可能被追上后,才找了个处妥当的地方埋锅造饭。
直到此刻,众人也才算彻底放松。
很快,炊烟升起。
不过更多的人,却是躺在草垫子上动都不想动一下,这半天,又是急着赶路,又是跟山匪对抗,刺激是刺激,累也是真累。
徐村长不放心的巡视了一圈,怕有人扛不住吓出病来,还特意请焦大夫帮着都瞧了瞧,除了之前杀狼受伤的那几人需要换药外,其他村民,就都还好。
徐村长感慨,“大家伙儿越来越能抗事儿了。”
搁在之前,谁敢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山匪啊,他们竟然连山匪都不怕,还从山匪手里安全离开了,上哪儿说理去?
焦大夫道,“多亏了怀义,有他在,大家才能有惊无险,不然,就算咱们能闯过去,伤亡肯定不会小了,那之后的结果,就不是眼下这样了,怕是哭的哭、叫的叫,没几家能安然无恙的。”
徐村长用力的点着头,“你说的对,没有怀义,今天这事儿就大了,搞不好,连继续往京城走的心气儿都没了,那才是要命……”
俩人说着话,就走到了顾家停歇的地方。
这里最是热闹,村里好些个年轻的后生,在围着许怀义,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话,他们好奇的都是许怀义跟山匪对峙时的感受,还有他是咋想出挟持山匪头子,逼迫其他山匪的计策。
总之,光想想都觉得激动,更别说,他们是亲身经历、亲眼目睹。
跟着许怀义打头阵,跟山匪真正交过手的几人,情绪就更上头些,这都是以后可以吹嘘的资本啊,是他们的光辉战绩,现在谁不高看他们一眼?
当然,最让人高看的还是许怀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