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天花。”
许怀义敏感的抓住了字眼,“据说?这种事还不能确定?”
卫良解释道,“百姓们对此事说法不一,大多说是天花,可也有几个讳莫如深摇头的,含糊说那些染了病的人,症状的确像天花,可又跟天花不太一样,天花一般都是针对孩子,大人很少染上,尤其是小时候染过一次的,就不该再发病才对,可却有人也发病了。”
许怀义瞬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这些事,以后不要再对别人提起了。”
卫良立刻应是。
许怀义又问,“这个湖田村,现在是不是没几户人家了?”
卫良点头,“据说,不到二十户,还都是老年人居多,那场瘟疫,让村里空出很多的房子和土地,可这五年来,却没人去买,土地降到一两银子一亩都无人问津,附近的村民都对那个村子避而远之,认为那些活下来的人也不详,沾了晦气。”
许怀义听后,不由叹了声。
卫良意会,“老爷,您是担心会把许家村的人安置到那里去?”
许怀义苦笑道,“是啊,其他灾民都零零散散的,随便找个村子就能塞进去,但咱们这么多人,又不想分开,还有比湖田村更合适的地方?”
说完,他摆摆手,“去歇着吧,等会儿让卫慈给你去送饭,你在车里躺着就行。”
卫良别扭的道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