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夫意味深长的道,“不是天灾,是人祸,这京城里啊,繁华之下,肮脏多的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徐村长打了个冷颤,“那,那会不会连累到咱们?”
许怀义接过话去,“不会,咱们是后来的,以前的是非都与咱们无关,再说便是真有事儿,五年前也了结了,人都死干净了,还能再找谁算账?”
“你不是说有人搬走了吗?”
“啊,是有人搬走了,搬去哪儿咱们也不知道啊,就是被追杀,那也不会来审问咱们呀。”
这说法虽有些无赖,却也没毛病,徐村长勉强松了口气,“也有道理,不过这些事儿,咱们几个知道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对外提及。”
许怀义配合的点头,“那是当然,咱们就当啥也不知道,跟这村里的人正常相处就行,别乱打听。”
“对,对,回头我也嘱咐一下村里人……”
破除了诅咒的谣言,虽说又牵扯进是非中,到底没那么害怕了,徐村长定定心,拉回正题,“怀义,你刚才提的那招可行,如你所说,事实胜于雄辩,但这个时间段,怕是有点长,三日五日的,肯定看不到啥效果……”
“所以,还得请和尚来念经超度,双管齐下,更有信服力。”
这时代的人多信佛,那些大和尚的嘴就跟开光了似的,说啥百姓们都信,甚至把某些高僧奉若神明般供着。
他们一句话,就抵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