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就怕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指着旁人给他们口饭吃,那就立不起来了……”
顾欢喜似笑非笑的道,“这个旁人,不就是你么?”
许怀义哪敢承认?“哪能呢,是村长,我可负责不了,村长是真操心,跑前跑后的替他们打算,媳妇儿,你说咱们的豆腐坊开起来,请村长过来帮咱们管着咋样?他说话好使儿,也有威信……”
“他能乐意?”到底是当过村长的人,未必放得下架子。
“看他那意思,并不排斥,到了这里,他就不是村长了,没收入来源,还想继续供着小儿子读书,不挣钱咋行?指望徐长松?徐长松就适合种地,但眼下,地里也没啥活儿干,对了,村长家也买了二十亩地,跟咱家的挨着,还有大伯家和四叔公家,都买了十亩,其他的人家,买的少些,不过最少的也买了两亩地,就是二柱家,他家确实手头紧……”
顾欢喜想到各家分的那些狼皮,“孟家的狼皮没卖?”
许怀义知道她的意思,各家买地的银子哪来的?除了这些年攒的家底,就是指着那张狼皮了,“卖了,七两银子呢,不过二柱说,他爹要留着给他娶媳妇儿,不敢都置办成地,二柱年纪也不小了。”
二十岁在后世还在读大学呢,但放在眼下,就是妥妥的大龄青年。
“除了村长,你还想用谁?”
“高壮和刘修文吧,俩人一个嘴皮子利索,适合跑销售,一个识文断字,可以当账房,另外,大伯家的二堂哥,二柱,也得给他们留个位子,他俩都老实本分,在作坊里干活儿,咱们也能放心,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