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喜看到这儿,头皮都麻酥酥的了。
皇室子弟不是有专门的太傅教学吗,去武学院那种地方凑什么热闹啊?这么大来头的同窗,其他学生的日子可想而知会有多憋屈了。
她吐槽了几句,在纸条下方写到,“少掺和,用功读书学本事,熬到武举,你就能解放了,解放前的黑暗日子,且多忍忍吧。”
下午,睡了午觉起来,阿鲤就在家里待不住了,顾欢喜只得带着她又去外面溜达,这次往村里走了一圈,就发现村民们比以前更忙碌了,囤粮砍柴,干的是热火朝天,还有她家买的庄子上,也有不少陌生的男人在空地上打土坯,盖学堂的事儿也提上日程,砖瓦已经一车车的往村里运了。
大家伙儿的精神状态居然都不错,并没有被徐村长的传话给吓到。
这样最好不过。
不然人心惶惶的,不等灾民那边出事,村里就会先乱起来。
殊不知,她带着孩子离开后,村民们也在低声议论她,“怀义媳妇儿看起来,一点都不难受啊,瞧着还挺惬意的,推着车子到处逛着玩儿,完全不受怀义离开的影响,这是心大还是不在意呐?”
“你可别瞎说,人家就是心里难受,还能到处嚷嚷啊?装也得装出个没事人的样子,哭哭啼啼的多晦气?”
“就是,怀义是去读书,又不是干别的,搁在哪家人身上,都只有高兴的份儿,整天把男人拘在炕头上,能有啥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就得多出去闯荡、见世面,要不是我本事不够,我都想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