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许怀义非常向往,解说起来,头头是道、神采飞扬,“孙师傅,就是金吾卫的,直接护卫皇帝安全……”
“那他怎么去学院了?”
“呃?不知道,或许是不想掺和夺嫡、找由头急流勇退了?”
“有可能,那你呢?你将来不会想去禁卫军当差吧?”
“媳妇儿,你可真看的起我,禁卫军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咱这出身就限制住了啦,别担心,我的初衷是去五城兵马司,顶多就是帮忙解决一下百姓之间的纠纷、抓个小贼、疏通下水道、救个火啥的,保管没危险,也不掺和那些高端局。”
顾欢喜半信半疑。
许怀义转了话题,问起她来,“家里没啥事儿吧?”
顾欢喜跟他说了烧木炭的事儿,他随口道,“你做主就行,有了木炭,今年真赶上雪灾的话,也多了一重保障。”
“嗯,还有江先生那边……”这才是顾欢喜来找他的主要目的,等她说完,问道,“你有什么意见?”
许怀义沉吟道,“小鱼的顾虑没错,之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咱们是想请人家教孩子,可不是结仇,不能坦然相告的话,还真是不好请他当先生了,实在不行,就还是让小鱼去学堂吧,等扈秀才教不了的时候,咱再给小鱼找家有名气的学院。”
“你说,要是江先生自己猜到了小鱼的身份、而不介意呢?”
许怀义眨巴下眼,“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