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许怀义按耐不发换来的结果。
李云亭察觉到时,对他道,“果然,你是对的。”
许怀义苦笑,“哪有什么对错,不过是根据形势,选择了对咱们最有利的一种罢了,不然换我的脾气,我比你还想冲上去揍那王八羔子呢。”
孙钰也私底下对他道,“你当时处理的很妥当,为师还担心,你会忍不住跟邵良对上,固然能赢,可代价太大,属实不划算。”
虽还没正式拜师,但孙钰已经以师父的身份自居,许怀义也非常给面子,摆出徒弟的姿态,虚心聆听教诲。
对他,孙钰自是满意,尤其是这份心思通透和眼界,太难得了,该进时进,毫不含糊,当退时则退,没有不甘,就是世家子弟从小耳濡目染,都未必能有这份魄力和胸襟,越是如此,他就越是着急喝那杯敬师茶,奈何,找人算的吉日,还要等大半个月。
这如何叫他不心焦?
许怀义却是暗自高兴,无它,时间不充足点,他跟媳妇儿哪有空准备拜师礼啊?孙家人口众多,总不好落下谁,从老到少,都得顾及到,还要拿出诚意来,不能叫人太小瞧了去,这么一来,事情就多了。
晚上,两口子在房车里,一边琢磨,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商量了个数小时,才算拿定了主意。
比起拜师礼,顾欢喜更担心的还是他说的那些冲突,“你确定,那些权贵子弟,会到此为止?”
许怀义道,“有八成把握吧,他们推出邵良来还击,以一挑三,算是狠狠踩了我们的脸,我们退了一步,忍了那口气,他们也算找回了颜面,若是还不满意,那就是得寸进尺,不说我们,就是学院也不会允许的。”
学院最想看到的便是两方人维持一种平衡和谐的状态,之前默认挑战决斗,那是给平民学生撑腰,之后默许邵良以一挑三,那是在维护权贵子弟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