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也得有人运作,许怀义在看到下雪后,就不着痕迹的把此等观念给传扬了出去。
他对下雪的解读,又不牵强附会,也附和朝廷和众人的利益,自然是得到了无数人的响应,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深以为然。
一时间,捐粮捐银的行为,竟再次掀起个小高潮。
最高兴的莫过于灾民,他们现在虽说还不能全住进屋子,还需挤在临时凑合的窝棚里,冻得瑟瑟发抖,但最起码,每天再也不用担心饿死了,时不时的,还有人送些旧衣服和旧被褥,还有熬药给他们喝的,这对比以前的日子,可谓是天壤之别。
他们还有啥不满足的?
其次就是户部,银子和粮食捐的越多,他们压力自然就越小,钦天监已经预测今天是个冷冬,雪不会只下这一场,后续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还有西北,鞑子不时寇边扰民,那也是个无底洞。
赈灾事宜稳住后,许怀义终于休息了一天。
他都大半个月没正大光明的回湖田村了,这次回来,不是一个人,带着三十多个妇人和孩子,先去庄子上交给扈英杰安置后,才进家门。
顾欢喜和闺女天天晚上都能见到他,自然没啥激动的,只顾小鱼,在见到许怀义的那一刻,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爹,您回来了?”
难得看到少年老成的顾小鱼还能这般热情,许怀义很欣慰,一高兴,就把他给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圈。
顾小鱼顿时羞红了脸,窘迫的手脚都无处安放。
许怀义见状,笑得促狭,“小鱼想爹了吧?”
顾小鱼,“……”
他刚才就不该情绪外露。
谁来救救他?
救他的自然是阿鲤,见哥哥被抱着转圈圈,顿时伸着胳膊,“啊啊啊”的叫起来,大眼睛扑闪扑闪着,皆是明亮亮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