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怀义忙讨好的哄了几句,转了话题,“下午,我想去拜访江先生,你觉得咋样?”
顾欢喜沉吟道,“可以是可以,但就这么直接上门,会不会太突兀了?这年头,对他们这些讲究的文人来说,上门拜访,都得提前下帖子,不请自来,视为恶客。”
许怀义想了想,“那我以讨教赈灾的由头去找他?”
顾欢喜摇头,“不合适。”
“那不然咋办?小鱼在学堂里,能学到的东西有限,我能教他武艺防身,但其他的,咱俩都不擅长啊,皇室子弟,从小接触的都是精英教育,那些东西,咱们够不着,眼前,也就只有一个江墉能用了,说啥也得把他拿下。”
顾欢喜无语的白他一眼,“咋拿下?威逼还是利诱?”
许怀义试探道,“双管齐下?”
“你这不是想给小鱼请先生,是想给咱家结仇吧?”
“嘿嘿,开个玩笑嘛……”
最后,俩口子商量,先邀请人来家里吃饭,用的名义,还是讨教赈灾的事儿,不光请江墉,顺带着再加上焦大夫,这样试探,彼此都有余地,如果江墉拒绝了,那说明人家不愿来往,那后面的事儿,估摸着也没啥希望,如果应下这顿饭,那就是能争取一下。
睡了个午觉,许怀义拢着披风出了门,走到焦大夫的院子外,大门没关,他直接迈了进去,嘴里高声喊着,“焦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