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道了!谢谢爹,为儿子这般费心费力的打算和考虑。”
许怀义笑着揉揉他脑袋,“跟爹倒也不用客气,以后好好学本事,有出息了,记得孝敬我就行。”
顾小鱼整理着被揉乱的包包头,乖巧道,“儿子记住了。”
顾欢喜打趣爷俩,“小鱼,你还谢你爹呢?今晚上可是你的拜师宴,本来你才是主角,结果你爹喧宾夺主,抢了你风头……”
江墉都没顾上跟顾小鱼说几句话,全程都是许怀义在蹦跶。
许怀义道,“媳妇儿,你是在嫉妒吗?”
顾欢喜翻了个白眼,“嫉妒你蹦跶的欢?”
她社恐好么,没人理会才自在呢。
许怀义嘿嘿直乐,又问顾小鱼,“你呢?”
顾小鱼幽幽的道,“儿子只盼爹跟先生相谈甚欢。”
他不社恐,但每个做学生的,都不会盼着被先生过多关注。
许怀义见状,感慨一声,“唉,无敌是多么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