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还能碰上几辆马车,沉重的车轮陷进雪堆里,走的分外艰难。
许怀义忍不住嘀咕,“这是多好的作秀机会啊,咋就没一个官员能抓住呢?”
京兆府、五城兵马司,甚至禁卫军,都可以挑些人手出来清理道路,好名声妥妥到手了。
苏喆没听清,追问,“你说什么?”
许怀义大声道,“我说天太冷了,大家伙儿只穿一身棉衣不抗冻啊,你的小厮借我用一下呗,让他帮我跑趟腿,去湖田村,找我媳妇儿,从庄子上,拉一车羽绒披风来,还有手套,袜子,鞋垫,口罩,给同窗们分一分,算我送的。”
今天肯出来的,不管出于啥目的,都是支持他工作,他不得表示一下、暖暖人心?
苏喆作为商人,深谙此道,一听就明白,但他却不得不承认,他想的总比许怀义慢了一步,就如现在这个收买人心的机会,便没能抓住。
他心底漫过叹息,面上却痛快的应下,吩咐跟随在侧的贴身小厮,去帮许怀义传话。
周围离得近的学子,听到这话后,纷纷表示感谢,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白得这么大便宜。
如今羽绒披风卖的很火,价格自然也贵,据说穿着轻薄抗风,要风度有风度,要温度有温度,特别受那些达官贵人们欢迎。
许怀义无偿送给同窗,可谓是大手笔啊,今天报名的学子,可有三十多个呢,几百两银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