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喆的话,许怀义一脸愁容的道,“谁知道他们图啥?也许就是气不过,非要报仇解恨呢,毕竟我当时狠狠削了姚家的颜面,对他们那种官宦之家来说,无异于是奇耻大辱,要是没点反应,岂不是叫人笑话?”
苏喆摇头,“可你背后有孙家这棵大树啊,说句不好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姚家能跟孙家相抗争?官宦之家确实好脸面,把尊严看得比命都重,有人挑衅定会狠狠反击回去,但事情没有绝对,形势比人强,也只能低头咽下屈辱,除非傻了,才会鸡蛋碰石头。”
许怀义皱眉思量道,“那就是赌我查不出来?他们忌惮我,怕我以后厉害了,再成为危及他们家的祸患,便趁我还没起来先毁了再说,防患于未然嘛。”
苏喆还是摇头,“不,我还是觉得不该是这样,若真是姚家,肯定另有隐情,姚昌骏这人,我略有耳闻,为人很是低调,凡事求稳妥,从不沾是非,他儿子姚长远现在也在精武学院,子肖父,遇上事儿也不爱出头,最近跟李垣走得近,才总算有点存在感了……”
他顿了下,低声问,“你说会不会是李垣?”
许怀义苦笑着摊手,“这我哪儿知道?”
“那你跟李垣有过节吗?”
苏喆冷笑,“要不苏家家主是他呢,他那一代,苏家子孙可有二十来个,从那么多兄弟中杀出重围,坐上那个位子,心不狠怎么可能?”
“嗯,水云轩前段时间门庭若市,我嫡长兄看的眼热,因为他管的春水楼都没水云轩人气旺了,被父亲敲打了几句,对我就不满,挑唆着我一个庶兄出头,暗地里雇人去水云轩找茬捣乱,搅和的其他客人都待不下去,生意受到些影响,原本腊月里,该是最火爆的时候……”
“你不想让你师傅为难?”
“他们不愿得罪孙家,所以不敢给你使绊子,不然,早就派人去打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