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生见状,便笑着招呼着其他人走了。
屋里安静下来后,李云亭提醒道,“以后你提防一下朱子谦,他故意接近你,目的不纯。”
许怀义懒懒的往床上一躺,着急进车里见媳妇儿,闻言,也不打马虎眼,“看出来了,那家伙不知道憋着啥坏呢,我猜,很有可能是被李垣收买了,要近距离的打探我的一举一动。”
李云亭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许怀义郁闷的叹道,“唉,李垣咋就不死心呢,非得针对我干啥,这不成心叫我为难吗?”
“你为难什么?他针对你,你还击就是了,难不成你还怕他?”
许怀义心想,他不怕李垣,但投鼠忌器,他不想跟大皇子府对上啊,不然,那成啥了,大水冲了龙王庙,小鱼夹在中间咋办?
“瞧你这话说的,李垣又不是小门小户,那是侯府的公子,是大皇子的小舅子,是我能随便得罪的?跟他对上,我能有胜算?除非把我师傅拉出来当靠山,可那样,就是给孙家招惹麻烦,哎,我哪能那么不孝呢?”
李云亭不置可否,“你帮了孙家也有好几次了,却还没要过什么回报,身外之物不算,你怕给孙家惹麻烦,让他们不喜,殊不知,你什么要求都不提,他们会更觉得麻烦呢,不管是单方面的给予,还是单方面的欠债,时日久了,都会叫人不舒服。”
许怀义心头一动,这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以前竟是忽略了。
李云亭又道,“关系该用的时候就得用,不用,不是懂事,是见外。”
许怀义坐起身,冲他抱拳,“受教了,受教了,回头我就抱着师傅大腿求他老人家为我撑腰去。”
李云亭翘了下嘴角,“这就对了,你师傅一准受用。”
许怀义哈哈笑起来。
李云亭又问起乔怀谨,许怀义也没瞒着,把俩人在院子里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末了道,“我已经跟他讲的很明白了,他若知趣,以后就不会再拿这些事儿来膈应我了,说不定,还躲着我走,毕竟,我搓了他的面子,也算是得罪他了。”
李云亭摇摇头,“未必。”
“嗯?啥意思?”
“我觉得他不会轻易放弃跟你之间的关系,你说的再直白都没用,在外人眼里,你就是许家人,你妹妹进了乔家,哪怕只是妾,你们许家,也绑在了乔家的船上,不再被其他党派信任了,而乔家一旦有事儿,你撇的再干净,也免不了会受些影响。”
闻言,许怀义烦躁的嘿了声,“就是说这狗屁膏药贴上就撕不下来了呗?”
李云亭道,“能撕,但撕的不是你,而是你妹妹,只有把她跟乔家剥离开,你才能跟乔家断开关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