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夫见状,欣喜不已。
江墉都忍不住带着几分羡慕的打趣,“看来,阿鲤合该是你的弟子。”
焦大夫深以为然,现在他就盼着阿鲤再大一点,正式拜他为师学医了。
曾氏也很喜欢阿鲤,私底下还跟孙钰遗憾的感叹,若不是阿鲤跟儿子差着辈分,她都想让阿鲤给自己当儿媳妇儿了。
孙钰笑着道,“不差辈分,这亲事也成不了,你以后也别惦记着把阿鲤说给娘家,不可能的。”
曾氏不解,“为何?因为门第之见?觉得齐大非偶?”
孙钰摇头,“是怀义两口子舍不得闺女出嫁,他们想招婿上门,所以不管是孙家还是曾家,门第高也好,低也罢,他们都不会考虑。”
曾氏恍然,又有些可惜,“招婿太委屈阿鲤了吧?毕竟有几个青年才俊愿意当赘婿的?”
孙钰提醒,“事无绝对,你莫不是忘了怀义也是顾家的上门女婿了?他难道是歪瓜裂枣不成?”
曾氏懵了,“你不说,妾身还真是忘了这茬,怀义,完全当得起青年才俊了,欢喜这福气,满京城也挑不出几个来……”
孙钰低声喃喃,“怀义才是真有大福气的人呐……”
等到明年玉米丰收了报上去,仅凭这一功劳,他这徒弟就能扶摇直上,而且,是真正的有了依仗,以后只要不是谋反这等大罪,谁也不会轻易治他的罪,不然,光百姓那关就过不了。
送走客人后,等到天黑下来,许怀义又拿出准备好的烟花,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他舍得银子,搬了好几箱子让他们造,整整放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了这快乐又美好的一天。
阿鲤连睡梦中都是笑的。
两口子见状,便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不过,再圆满,也有糟心的地方。
谁也没想到,乔怀谨不请自来,还带着重礼,今天这样的场合,许怀义自是只能热情招待。
好在他也算识趣,并未谈及敏感的话题,也没往江墉和孙钰跟前凑,只跟同窗们聊些有趣的事儿,倒是没讨嫌。
除了他,还有许怀厚,竟带着新婚妻子来的,把顾欢喜给膈应的够呛,可还是那句话,今天来者就是客,为了闺女的周岁宴,再看不过眼,也得暂且忍着。
为此,许大伯很是愧疚,私底下跟许怀义解释了很久,他不是有意带着这两口子来添堵,而是实在没想到他们会那么无耻,跟在队伍后面,偷摸来的,人都到门口了,还能撵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