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影响了啊,放心吧,我知道你担心啥,应该不会,最后那个位子,八成还是他的。”
“最好如此。”不然本是帝王命,却毁在他们手上,那可罪过了。
许怀义撇嘴,“当皇帝有啥好的?最苦逼的职业了,没有之一。”
顾欢喜叹道,“你不屑一顾,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宁愿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太子之位要有结果了吧?”
“理论上,应该是快了……”
三天后,太子的人选定下来了。
这效率属实挺高了。
不出两口子所料,果然是端王,圣旨一经颁布,朝中争论的声音就歇了。
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储君也是君,谁再质疑,那就是纯纯找死了。
至于其他皇子,再不甘心,明面上也要对着太子行臣子礼,以此明确彼此的地位变化,从此后,除了兄弟血缘,就是君臣关系。
端王府,一下子热闹起来。
每日都有携带厚礼前去烧热灶的,这时候不示好巴结,更待何时?
提前就跟着端王混的那拨人,自然就成了赢家,他们下注成功了,如今正该是得意的时候。
像苏家,作为端王的钱袋子,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很快便水涨船高,风光无限。
之前敢依仗着祁王跟苏家打擂台的尹家,几乎立刻就缩起了头,露出颓势来。
权力更迭,有人上,有人下,再现实不过。
不过这一切都跟顾家没多大关系,许怀义借着生病,躺在家里吃吃喝喝,万事不操心,惬意的很,直到苏喆上门。
一见面,许怀义就打趣,“恭喜了,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
苏喆苦笑着摇头,“快别提了,什么见月明?我现在只觉得苦不堪言。”
“咋了?”许怀义躺在软榻上,一边捏核桃挑肉吃,一边好奇的问,“你这会儿不是该一脸春风得意吗,怎么瞧着倒像是做生意赔钱了似的呢?”
苏喆郁郁的叹道,“还不如赔钱呢,钱没了还能赚,现在,真真是要没了退路了。”
许怀义越发不解,“端王不是当太子了吗?苏家算是功臣之一,没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