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并没有苏灿预想的那么顺利,他给叶氏集团宣传总监去了电话,但第二天早上,叶紫梦就一脸焦急冲进了他房间。
“你要找记者去曝光润平药业董事长的犯罪之事?”
盘腿坐在床上的苏灿看向叶紫梦说道:“怎么了?”
“呵。”叶紫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家伙聊下去了。
“你以为那些记者都跟你一样不怕死吗?他们听说是去找童河平的麻烦,刚才全部打电话来拒绝了。”
“怎么一点都不勇敢呢?媒体人不就是要监督社会吗?”苏灿嘀咕几句,下床后,朝外面走了出去。
叶紫梦赶紧转身走出去,冲着苏灿后背喊道:“你干嘛去?”
“你的人找的记者不敢去,我得去找啊。”苏灿扭头说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叶紫梦皱眉冷喝一声,转身朝楼上走去。
她不明白,事情已经过去五年,尘埃已定的事情,他竟然还想去改变当年的结果。
童河平是身价百亿的大老板,真的以为还有之前的运气吗?难道他表哥北凉王没事做,天天给他擦屁股?
下午五点半,天翔大酒店门口缓缓停下了几辆豪车,几个保镖率先下车挡在了四周。
童河平换上了一身喜庆的紫色唐装,自从老婆死后,他对儿子童泽飞是视如珍宝。
但自己工作很忙,加上内心愧疚,只是在经济和物质上从不拒绝儿子。
现在儿子大病初愈,童河平自然是心情格外舒坦。
随后下来的是严凤鸣和孙子严凯。
“严老,您可真是药到病除,神医啊。快请,里面请!”童河平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恭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