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元霸,你不按我中峰的意图办事,彻查左丘灿,还封他为副族长,默认他残杀我守界人十数名。”
“后,又欺骗本门老,说左丘灿死了,你是一错再错啊。”许门老一脸冷漠盯着左丘元霸说道。
闻言,左丘元霸却哈哈大笑起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许攸,你以为中峰能控制我们四族一千年吗?左丘灿何罪之有?”
“就因你一己私欲,诬蔑他偷你的金蟾手串,可笑至极!”
左丘元霸忽然狞声怒喝起来:“左丘灿在俗世之中早已富甲天下,他需要偷你一串不值钱的珠子吗?”
“三番五次要弄死他,许攸,是你自己用心太险恶了吧!”
或许是被戳中了痛处,许攸厉喝一声:“你给我闭嘴。”
“传话下去,今晚子时之前,左丘灿若是不出现在左丘峰,本老将当众处死左丘元霸!”一声怒吼传开,大堂之中所有人都是心头巨颤。
要当众处死族长大人?
这可是恒古未有之事啊!
从某个程度上讲,界主身边的左右使,在中峰的地位甚至要超过五位门老。
再加上许攸在场,以及内外的五百名守界人。
没有一人敢反驳半句。
五百个守界人看押着左丘元霸朝左丘峰山腰上的刑罚广场而去。
得到一些消息的附近的左丘族人和雕人,都纷纷朝广场汇聚而来,不一会儿就聚集了数千名左丘族人。
许攸知道,左丘灿一定没有走远,所以他要用左丘元霸的死,来逼出左丘灿,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监刑台之上,许攸和两位使者坐在长桌前,左丘元霸已经被挂在了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