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东子刚刚睡醒的样子。”
“一大爷,你不会怀疑东子吧,这不可能吧,东子住在后院哪有这么快的速度,踢了贾大妈之后再跑回家里。”
“而且,就东子的小身板,怎么可能踹的动贾大妈,我怀疑他踹贾大妈一脚自己都会摔跤。”
屋内的众人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
“我就觉得解成说的话有道理。”
刘海中最喜欢的就是易中海出丑,他端着茶缸喝了口水:
“再说了,老易,东子可是你的徒弟,你还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
“老易啊做人不能这么偏心啊,同样是徒弟,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阎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复杂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的脸色发黑,他不得不承认阎解成和刘海中说的有道理,但是他还是得说:
“哼,偏心?这小子不听我这个当师傅的话,我调教调教他怎么了。”
在场的众人对此没有说法,毕竟易中海是李向东的师父。
他们没有权利和义务说这种话,再说了李向东在院子里就是个小透明。
大家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得罪院里的一大爷。
不过大家还是在心里诽谤着:
难道人家李向东必须养着贾家一家人这才可以吗。
阎埠贵对此中的缘由知之甚详,他以前可是和李向东一起喝过酒。
在那之后,他就知道李向东是个善良实诚的人,所以自己时不时的和李向东喝酒。
当然占便宜是一方面,和他处的比较舒服是另一方面。
不过,阎埠贵自认自己对李向东不错,自己时不时的还为李向东说几句话。
所以,阎埠贵早已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一直小心警惕着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