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家具摆设旧得斑驳，一股酒精的酸腐味混杂着油烟的味道扑面而来。秦淮如坐在一旁，冷着脸不再言语，显然对这场谈话并不感兴趣。她瞥了一眼李向东，眼神里满是厌倦和不屑。

贾东旭随意地坐下，脸上的怒气未消，但他还是努力压住了脾气：“说吧，有什么事？”

李向东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良久，他才淡淡说道：“我听说，你的工作，出了一些问题。”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多了一丝防备：“你从哪儿听说的？”

李向东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消息这东西，不用问来源。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

贾东旭的手指在膝盖上不安地敲击着，显然这件事是他不愿意提起的。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在乎：“工作没了就是没了，厂子改革，裁员，我也没办法。”

“是吗？”李向东的声音带着一丝讥讽，“我听说，你丢工作，可不是因为裁员。”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秦淮如的眼神从冷漠转为一丝好奇，她微微侧了侧头，像是等着看接下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