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扒在浴桶的边沿继续调戏道：“怎么？一向自诩贪淫好色的赵小公爷，如今却不敢看我一眼了？你是嫌弃为娘老了，还是嫌弃我长得丑？”

赵穆依旧是背着身体回答道：“怎么会呢。师娘美若天仙，虽然年龄上却是大了些，但师娘的样貌却如那风韵犹存的俏妇人一般。孩儿怎么会嫌弃师娘长得丑呢？只是孩儿与师娘有人伦之别，这着实与礼法不合。”

李秋水随即笑道：“什么与礼法不合。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赵穆反驳道：“师娘说笑了，孩儿与师娘重逢至今也与师娘没见过几次，几时看过师娘的玉体？”

李秋水说道：“你得到了我留在琅嬛福地的北冥神功手卷。那上面的经脉穴位图上绘着我赤身露体的样子。你既然学会了北冥神功，那么自然少不得看那些画卷。我的身体你早就看过了，如今不必装什么假正经了。”

尽管李秋水的话有些糙，但话糙理不糙。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古人记录自己的身形都是用丹青妙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北冥神功画卷上的绘图就是李秋水的大尺度照片。

李秋水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说道：“哦！肯定是巫行云那个老妖婆在你身边说我坏话了。孩子你放心好了，若是师娘再年轻二三十岁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引诱你这样俊俏的后生。但现在师娘都快九十岁的人了。早就没那些心思了。”

“让你与我共浴确实是为了为我疗伤。这也是最快的方法。你同师娘一起共浴，我也可以传你武功。这算是师娘对你这次救命之恩的一点答谢吧。好了！快进来吧。一会水凉了，效果就减弱了。”

赵穆缓缓地转过身来，他望着李秋水的玉体说道：“师娘您误会了。孩儿倒是不担心师娘您会怎么样，师娘如此美貌，只是我怕我自己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