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清安点点头,没有打断,听他继续说。
铃木史郎稍稍沉吟了一下,“你应该知道的,我和园子妈妈这么多年只有两个女儿,而园子的姐姐又已经打算嫁给富泽家的小子了。”
“富泽家也是财阀,所以绫子是不可能再继承铃木家,那铃木家能指望的就只有园子了。”
“我知道,对于像是羽生君你这样的修行者来说,钱财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即便什么都不给你们,你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但我和园子妈妈的财产也没其他人可以继承了。”
“所以说,以后我和园子妈妈所拥有的全部股份财产,都是你和园子的。”
羽生清安越听越不对劲儿,怎么,这是要托孤?有自己在,什么病治不好啊?而且园子父亲才五十多岁,也没到寿尽而终的年纪。
他出言打断道:“铃木叔叔,您这是……”
铃木史郎伸手制止他,继续道:“你别急,听我说完,这些话我不只是说说而已,我已经在律师见证下立了遗嘱。”
铃木史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并取出遗嘱展示给不明所以的羽生清安看。
羽生清安的职业就是送葬,之前就帮人写过遗嘱,所以看得出这一份是有效的,继承人的位置上明晃晃的写着铃木园子的名字。
铃木史郎拉过他的手,将遗嘱放到他手心里,语重心长地道: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和园子妈妈,跟你们两个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有些事情,外人不好说,我必须告诉你,也希望你能明白,我接下来要说的是真心为你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