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只靠这么一点线索,他没法提出更合理的推断。
“我能想到的主要有两点。”
“一,通过不断袭击毛利大叔身边的人,让他体会到更多的痛苦和悔恨,比如,因为自己连累周围人的愧疚感,抓不到犯人的无力感,自己重视的人接连受伤甚至死亡的心痛感等等。”
毛利小五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些分析完全是有可能的。
“二,执念或者强迫症。”
“这个第二点要怎么说?”目暮警官提出了疑问。
“有些犯人执着于艺术感,他们在作案时,会有十分强烈的表达欲,比如把尸体钉在十字架上,做的像是艺术品一样。还有一些犯人有强迫症,他们往往无法接受凌乱的物品或行事手段,甚至在犯案时也是如此,刻意地追求完美。”
“而对于村上丈这个人,他是负责发牌的荷官,对他来说,最熟悉的就是纸牌。他在发现了自己所要报复的目标,也就是毛利大叔,名字里带有数字,而恰巧他身边人的名字也带有数字,并且可以非常好地和纸牌契合时,如果他同时有些强迫症或是对纸牌的一些艺术性的表达欲,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
目暮警官、白鸟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脸茫然地看着‘工藤新一’,光是理解工藤新一说的这些东西,就已经快要把脑细胞耗光了,还能有什么想法?
“按照纸牌顺序来作案,所以,才会从目暮警官开始。”柯南开口道,虽然没证据,但凭借他多年破案经验,这个‘工藤新一’的推测应该没错,犯人喜欢玩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十分正常。
“就是这样”,‘工藤新一’接口道,“因为作为黑桃a的工藤新一,也就是我,行踪不定,他找不到人,所以选择了从代表着黑桃k的目暮警官开始。
当然,还有可能是他认为,从黑桃k开始,能让毛利大叔体会更多的痛苦,毕竟黑桃五距离黑桃k更远一些。”
看着毛利小五郎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工藤新一’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他们都糊弄过去了。
“那么如何证明这个猜想的正确性呢?”‘工藤新一’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