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刚想站出来揭开滨野利也魔术的手法,谷水泉就已经自顾自地戳穿了那层神秘的面纱。
“你不就是托吗?有什么稀奇的吗?”
“先和滨野先生商量好,你当托,他表演,事先在便签上做下记号,然后给毛利大叔一支不能写的笔,让他以为真的是他选的。”
“这样你就能事先确定自己去烧水,并将滨野先生安排到房间准备余兴节目。”
“推理小说作家吗?很精彩的分析,但是,你倒是说说看,这种不可能犯罪我是怎么做到的?”
田中喜久惠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前面两个手法都是小儿科的东西,被看穿了很正常,但是最后的这场魔术表演,是不可能被看破的。
“土井塔先生。”
“……嗨嗨,我知道了,这就去准备……”
……
滨野利也的房间。
阳台上放了一堆绳子,或是打结固定在一起,或是穿过弩箭,不一而足。
“准备好了,注意,我要开始了。”
土井塔克树无精打采地拿起十字弓开始往阳台对面的树林中的两颗树上射箭,用弩箭和绳子在阳台和两棵树间制造了一个三角形,而这个三角形的底边中央又系着两条绳子延伸到阳台。
土井塔克树将打包好的被子当作尸体,利用圆环和其中一条底边中垂线绳索将它送到了滨野利也的尸体旁——不可能犯罪的手法被揭破了。
“本质上就是利用弩箭和绳索制造一个支点而已,然后就可以将尸体送到雪地中间了。”
土井塔克树一边解说,一边将剩下没用的另一条中垂线绳子末端系在弩箭上,解开所有绑在阳台上的绳子末端,向天空发射弩箭。
所有绳子都跟着弩箭一起飞向了树林里,消失不见,只留下滨野利也的尸体和一床被子孤零零地躺在雪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