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水泉轻描淡写的样子,对诸伏景光造成了极大的心理打击。
自己辛辛苦苦那么久,结果送了命。变成猫之后还连续熬夜蹲守了一星期,结果一无所获。你只是出门散个步,就捡了个现成的?
看着床上残血濒死的琴酒,诸伏景光很难相信,还有谁能让琴酒伤成这样?应该只是谷水泉不想承认吧。
不过虽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但诸伏景光也没再说什么。
谷水泉抬手看了下手表,然后又掏出麻醉针给琴酒补了一下,免得他醒的太快。
“接下来要做什么喵?”诸伏景光问道。
“画画,等人。”
诸伏景光歪了歪头:喵??
没有多解释,谷水泉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块朱砂石,直接在地板上开始画画。
猫男爵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看上去似乎是中世纪欧洲的某种奇怪阵图,至少主体的六芒星形状他还是看得出来。
“来人了。”谷水泉眼睛一眯,放下手中的画笔,对诸伏景光说道,“你看好他,我去把人接过来。”
“明白了喵。”
谷水泉出了门,只见一个披着黑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琴酒那辆保时捷,他走上前去说道:
“是我,没有危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志保呢?”
宫野明美有些诧异他的样子以及所用的称呼,但也没有慌张,因为灰原哀就在她身体里,和她随时可以交流,已经及时用意念交流告诉她了。
“我在这里。”
宫野明美胸口的衣服忽然自动敞开了一点,露出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