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拖着刘大丫头跑了,别人不知怎么回事,小田主任知道,见到来人,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你咋才来呀!”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肖麻子。
肖麻子脚上趿拉着塑料拖鞋,下身穿着条花秋裤,上身披着一件破夹克,头发蓬乱,睡眼惺忪,一身的酒气,一看就是刚被从被窝里揪出来。
刘大丫头上台,几波人都弄不下来她,田主任想起了肖麻子。
四下找没找见,就派人去家里找。
肖麻子下台领了洗衣粉,他平时也不怎么洗衣服,就拿洗衣粉去小卖铺换了半斤散白,一小袋花生米,回家就喝上了。
喝的迷迷糊糊刚躺下,就听有人砸门,赖了半天才爬起来,被稀里糊涂的拉到擂台前。
“啥事啊?”擂台下的肖麻子扣着糊在眼角的眼屎问。
“刘大丫头带着狗又回来啦!”田主任说。
“嗯?哪呢?不是,田主任,她带不带狗回来给我有啥关系?”肖麻子不满的说。
“她那狗就能你治住,别人弄不了。”田主任无奈的说。
“这事整的!狗呢?”肖麻子看向擂台。
“跑啦!你一来就跑啦!”
“这不扯呢嘛?跑了还叫我干啥,阿。。。”肖麻子打了一个大哈欠,转身就走。
“你先回来!”田主任一把揪住他,按在凳子上“你先在这儿待会儿,万一一会儿又回来呢,你哪也别去!”
此时台上的大牛又懵了,他又累又困又饿,就想赶紧回去睡觉,于是又看向台下找他爹。
“爹,我想回家!”
“好儿子,坚持住!咱再待会儿,明个让你娘给你炖肉吃。”
听到炖肉,大牛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