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爷俩的背影消失在广场对面的马路上,王连友心中一阵凄凉,不禁悠悠叹息着:‘唉,我真是太难了!’
年轻时候不懂事,失手伤人,颠沛流离几个月,寻到一处道馆,跟个老道过了十年。
参加武道大会是人生高光时刻,可好日子只过了几年。
替主家裁斗,被坑,被扫地出门。
被沈家收留,却被沈家上下嫌弃。
收个徒弟,顽劣不争气。
本想在这个小地方参赛,走个捷径,碾压一下,还差点翻车。
刚刚竟遇见个武者,自己还傻乎乎的跟人家动手。
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可笑至极!至极可笑!
王连友自怨自怜,一时忘了趴在地上的沈放。
“怎么又回来啦?”
沈放又回到那个白茫茫的虚无之所,又听见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刚刚沈放被小狼掐住脖子,随着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沈放眼前一黑,随即又变白。
自己又回到那个地方,接着,耳畔响起上面那句崩溃的疑问。
其实沈放也想问一句:‘我怎么又来这儿了?’
浓雾散开,那个古人装扮的家伙又现身出来,看起来情绪不太好,可以说是有些气急败坏。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那人来到沈放面前一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