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也不知道云石竹会相信谁说的了，但是他说的都是真话啊。

“主子，一个月期限快到了，我没有必要临走还骗您。我也是想您不要受到掌柜的欺骗，掌柜其实一点也不了解铺子的情况。”

等下，掌柜，不了解，你了解？

云石竹看向小二，出声道，“你且说说铺子里是个什么情况？”

小二不用怎么思考便道，“铺子里的客人过于少了，没有买灵药种子的客人多，也没有买空白符纸的客人多……”

小二说的自然是有根据的，毕竟他在这两个铺子里当过小二，所以有这种强烈的对比。

云石竹：“……”

未亲自卖符，买符的客人还是少：

跟其他铺子比是这样的少，那么跟同样卖符的铺子比起来，会是？

“既然你说掌柜不了解，那么，你了解其他卖符铺子的客人每天大概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