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鸡摆在了桌子上,血也倒了一碗,放在一旁。
然后又装了半碗米,摆在旁边。
那些猖兵在旁边等了半天,此时眼睛都闪着光,嗅着献血的气味就过来了,围在桌子旁边,一团黑雾渐渐将桌子笼罩。
我擦了把汗,还没等去洗手换衣服,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等我打开门一看,来的是两个西装笔挺的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杭宇宙的助理。
他们看着我,面露惊讶。
我这才想起来,我身上到处都是鸡血,屋子里也是血,弄的跟凶案现场似的。
“不好意思,刚杀了只鸡……”
我说着就请他们进来,助理陪着笑脸,进屋一看,桌子上摆着一只刚杀的死鸡,还有一碗血,旁边还摆着一碗米。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得以为我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
事实上,我还真是在搞封建迷信……
那助理也没敢多待,就把一个手提箱放下,说杭总让他把酬金送来,一共是二十万,请我一定要收下。
看着他打开手提箱,瞅着崭新的人民币,我心中感慨万千。
当初封堂的时候,我满心愤慨,忿忿不平。
后来在南京种种遭遇,更是让我有了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可是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当初被封堂,如果不是被迫来到南京,我能赚这么多钱吗?
先前的六万,再加上今天这一箱子,一共二十多万,够我在哈尔滨开好几年出租,都未必能赚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