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我基本上就问完了，旁边小姑娘早就忍耐不住了，于是也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跟灰仙唠了好一阵子。

差不多一炷香着完，眼看差不多了，我就问灰仙有没有啥要求，趁这个时候赶紧提出来。

因为他连堂口都没上，这种机会真的不多。

他倒也好说话，就跟我要了一个苹果，我拿了苹果递过去，灰仙坐那咔咔的啃了半个，然后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

“行……行了，我就走了，另外我再说一个事，堂口上有个黄……黄仙，叫黄有乐，没事他就熊我，一整就让我擦桌子，一整就让我擦桌子，那我到底是看孩子啊，我还是擦桌子啊？麻烦弟子，跟黄有乐说说，别老整那出，虽然我没上堂，那也是缘分仙，嘎哈老熊我啊？”

他刚才磕磕巴巴的，说起这个可能是激动了，居然流利了起来，而且还一脸的幽怨，满嘴的大碴子味，那小表情……请参考刘能。

我笑着应道：“好，没问题，我一会就跟你家弟子说，让她交代交代那个黄有乐。”

灰仙这才乐了，摇头晃脑地对我点点头，道了声谢，然后就忽然打了个激灵，走了。

这女的有点懵，摸了摸脑门：“刚才我都说啥了，那灰仙是不是说他辅导不了孩子？”

我笑道：“没错，你刚才都说啥了，自己还有印象不？”

她点点头说：“大概记着一些，好像还有个黄仙，叫黄什么……老让他擦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