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星就下车打了个电话,我也是在旁边转了转,看了一下我那个门市房……啊不对,是马叔的门市房。
这门市房进度稍微慢点,里面还是很毛坯的状态,外墙面也没弄完,不过年底应该也没啥问题。
正在这时候,三哥溜溜达达的出来了。
我抬眼一瞅,这位三哥太接地气了,只见他穿着一身迷彩劳保服,身上整的到处都是油漆,有点埋了吧汰的。
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好像俩月没剪过了,嘴巴上还有两撇小胡子,迷离的双眼,慵懒的步伐,晃晃悠悠的就奔着我们走过来了。
乍一看他这个造型,我就想起了偷电瓶车被抓的那个周哥,就是在看守所里戴着手铐说“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那个哥们……
这俩人冷不丁一瞅,长的贼像啊。
不过,周哥是“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而我们面前这个三哥,这明显是个油漆工啊。
沈星上前打招呼,然后给我介绍了一下,我也跟着沈星喊了声三哥,他还挺自然的冲我笑笑,然后掏出一支烟递过来。
我自打老慢支之后,基本上就不抽烟了,他见我不抽烟,也没在意,往远处指了指,说咱们去吃砂锅扒肉吧。
这是个好主意,这玩意经济实惠又好吃,而且沈星还没吃过哈尔滨特色砂锅,可以带他去尝尝。
于是我们三个就吃的砂锅扒肉,外加几张油饼,扒肉汤泡饭,吃的老香了。
吃饭的时候,沈星也没跟我提三哥的故事,大家就说一些闲话,讲讲这个小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