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肯定是发挥不了这玩意,我也没那个艺术细菌,写不了诗,大家哄笑着一起喝酒,然后开始敲酒杯行令,气氛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但是这个时候,诗人老大哥说他不会玩这个酒令,让我们先玩,然后他也起身出门,说他去上个厕所……
此时,距离小青去厕所,也就不到两分钟。
看着诗人老大哥急匆匆的背影,我想起了他刚才偷瞄小青的眼神,暗想这位骚客尾随人家妹子出去,这是要嘎哈?
不过这是饭店,量他也不敢干啥,再说小青那是个纯纯女汉子,能一拳怼死他。
所以我也没当回事,再说我估摸着,他顶多也就撩个骚,加个微信啥的。
我就没当回事,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吧,小青才脸色铁青的回来了,往我身边一坐,也不吭声,叨起一块肘子就啃。
我觉得不太对劲,就低声问她咋了?
她也没说啥,很平静地说了句“没事”,就继续啃肘子。
但是我觉得,她这么半天才回来,肯定是有啥事,但在饭桌上我也不好问。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个诗人大哥回来了,但是有点心神不宁,如坐针毡的样子,也不敢再看小青了,显然是心里有鬼啊。
坐了十多分钟,他就满脸堆笑地跟我们请假,说家里有点事要回去,然后起身就溜了。
大家也没当回事,只有我看了小青一眼,她刚好也抬头看我,目光相对的一刻,她用眼神往诗人大哥的方向瞥了一下,微微翻了个小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