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发长吟一声，张开了眼睛。

王铁柱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人总算是救过来了。

女柜员看到人醒了，催促道：“你们赶紧把人抬走，我这还办公呢。

你们堵在这里，我怎么继续工作？

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懂规矩吗？

下一个号码我还叫不叫？”

王铁柱心中的怒火，像是汽油桶里扔进了一个炮仗，一下子就点燃了。

张水发差一点被气死。

这女人还嫌弃他们不懂规矩。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女柜员吼道：“你他妈的就是畜生！

人都快给你气死了，你还敢提规矩？”

女柜员被骂，愣了一瞬间，随后勃然大怒：“一群农民，一群蠢货，你们连一点素质都没有。

连基本的排队拿号码的规矩都不懂。

我今天不会饶了你们的！”

素质？

规矩？

王铁柱听到耳朵里，觉得讽刺，怒吼道：“你们也配提素质？

也好意思说规矩？

你们一群畜生，把贷款放在了我们身上，让我们无缘无故地背了贷款。

你还有脸给我讲规矩！

我就问你，你们用的什么规矩，让我们无缘无故背上贷款的？”

你！

女柜员被问得哑口无言，索性就抓着王铁柱说脏话找麻烦：“办业务的事情先不说，你凭什么骂我？

我就问你凭什么骂我？

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今天这事没完！”

王铁柱抬手指着女人的脸骂道：“我爸从来没有贷过款，无缘无故的背了二百万的贷款！

你们干的畜生事情！

还不让我骂？

我那一句话骂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