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砸吧砸吧嘴，没有说话。

不说别的，单单是周方正的脸色，他都懒得说话。

杨军见状，笑着问周方正：“表哥，你认识他？”

周方正阴阳怪气的道：“我太认识他了。

几个杀人的大案子，他都有嫌疑。

而且是重点怀疑对象。”

……

杨军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过了片刻才开口确认：“你……你是逗我玩，还是说真的？

他怎么可能是嫌疑人？

他是真正治病救人的医生。”

周方正瞪了杨军一眼：“你知道什么，现在这社会，人都很浮躁。

而且你没做过警察，见识太少。

不要说什么医生，就连教师，警察，这些职业都有杀人犯罪的。

犯罪跟职业没关系。

只跟个人情况有关系。”

王铁柱听不下去了：“周警官，刚开始我是嫌疑人，你查之后，确认了跟我没关系。

怎么还称呼我为嫌疑人。”

周方正冷声道：“案子一天没有破，一天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

所有人都是嫌疑人，你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为什么不能叫你嫌疑人？”

王铁柱无语，冷哼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