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那些不给他们饭吃的人,心中无明业火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
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
是人吗?
简直是禽兽!
他很想杀人。
如果那个人在眼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冷山沉默了一阵,继续道:“饥饿是最轻微的惩罚。
他们如果不顺心,就会动手,扇巴掌,拳头,这些还能忍受。
我最忍受不了的是皮带。”
王铁柱再次震惊。
巴掌和拳头还能忍受。
巴掌扇脸上火辣辣地能忍受?
拳头打在身上,那种痛,能忍受?
还有皮带。
他没有被皮带抽过,但他见过村子上有些孩子不听话,被爸爸用皮带抽,只一下,就捂着被皮带抽的地方,在地上打滚。
那动静比杀猪都大。
一下就把病治了,再也不敢胡闹。
他能想象得出那种痛苦。
冷山继续道:“皮带抽在身上,同一个地方,只要抽过三下,就容易出现皮开肉绽的情况。
如果抽第四下,那才是人间最痛苦的折磨。
我被他们抽过几百下。
皮开肉绽的,衣服都跟肉长一块了。”
王铁柱以为自己见过的已经很恐怖了,没想到冷山经历的比他痛苦千百倍。
他忍不住喝骂道:“操他妈。
这一次见到打你的人。
你给我往死里打。”
冷山咬着牙道:“好,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两个人说话间到了目的地,十栋一单元一楼西户。
王铁柱抬手敲门。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里面似乎没有动静。
王铁柱继续敲门,等了片刻,方面终于打开了,只见一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他穿着粉色的丝绸居家服,扎着丸子头,穿着拖鞋,视线在王铁柱和冷山身上扫过问:“你们找谁?”
王铁柱视线越过女人,看到客厅里摆着麻将桌,四个人正在打牌。
女人见王铁柱不回答,脸色阴沉下来:“你们是不是敲错门了?”
王铁柱冷声道:“没有敲错门。
找到就是你家。”
说完径直往里走。
他已经看到其中一个打麻将的是乌乐田。
总算是找到他了。
女人见状一把拉住王铁柱:“站住,我不认识你,你想干什么?
再往里走。
我就不客气了。”